的脸上也显现出诡秘的模样，一张脸是个骨相分明的男性，另一张脸极为柔媚，分明是一个女人。

“这是何人？其肉身的相貌为何如此奇怪？”

戚无垢心中颇为疑惑。

他也算有些经验了，能够看出这个怪人，并非是元神法身显化的异象，而是肉身就是这种模样。

“‘飞魔’君长夜和‘骨妖’冥北王也来了。”

水月僧也飞了过来，与戚无垢肩并肩站在一起，他小声提醒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