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郁流景毫不留情地打断:“听说,你在北城城郊,盖了一座庄子。” “没,没有。”李贤蓦地抬头,对上景王冰冷的眼,顿觉全身冰冷,无法动弹。冷汗,出了一身! 他连话都吐词不清了。吞吞吐吐地否认,却似乎有点不打自招的意味。 “有,还是没有?”若不是为了临晚镜,他根本不会与李贤多说一句话。只要不危及夙郁王朝的存亡,夙郁流景根本不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