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想通了，他没有理由要求她留下来，要求她必须来参加葬礼。

只是觉得母亲付出的真心到底值不值得。

关新雅欲言又止，这件事是她做的不对，她没有留下来，也没有安慰过他。

她刚出国那时，人生地不熟，语言也不太通，她很忙，她太以自我为中心了。

关新雅脸色苍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留下还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