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来。”陈言担心她黑漆漆的看不见,摔上一跤,好心伸手去扶她。 这黑灯瞎火的,他也看不清,结果手不知道,又碰到了什么地方。 触感依旧柔软,就算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她的体温。 “别……”闫玉珍欲言又止,声音羞臊。 “陈书记,是不是停电了呀?”刘白凤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对,你用手机照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