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尚恩!我让你喊!” 我一下子把手机从耳边拿开,拆开后壳将电话卡抽出来用力地扔进垃圾桶里。 疯子,神经病! ◇◇◇◇◇ 接下去的几天我不是翘课就是混去别的系旁听,也没有再去食堂吃过饭,而是在校门口的小摊位上将就着吃一些,到了睡觉的点就缩在阶梯教室的角落里蜷了一夜。 我就这样浑浑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