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何麻木,这并不是他真正的名字,因为嗜酒是村里出了名的“酒麻木”,被叫的多了便成了名字。如果可以,何意欢是不想承认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的父亲的,她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坐下,何麻木盯着她看了很久,何意欢知道他还没有认出她,可她并不介意,比起冷漠又尴尬的父女相认,何意欢更想做一个陌生的人。 “欢?是欢吧!” 屋外的狗又叫了两声,何麻木好像突然醒了酒,他兴奋的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