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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楚栖桐亲自扶着孟锦毓在明鸾的梳妆镜前坐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孟锦毓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此时她脸上的胭脂因为沾了眼泪的缘故都在脸上晕染开了，她一张俏丽的小脸因为花了妆的缘故青一块红一块，活像一个调色板。

大抵是镜子里的自己太过于一言难尽，孟锦毓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来安抚自己那颗无法平复的心，她看着楚栖桐的眼睛里也带了几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