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被白荼没收,换了新的,电话卡同样换新,她甚至没给我留我朋友和我父母的号码,虽然我记得。 好不容易有起色的情绪又明显的压抑起来,我积蓄不起力气跟白荼再次求情。 她也不想理我,在外面应酬喝酒喝到半夜才回来,她勾住我脖子把我往地板上带,酒精的恶臭味让人反胃。 她很少有喝醉的时候,就像她很少时候真正悲伤到哭一样,她啃我脖子,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