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窗帘遮光效果很好,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傅妙言没有开灯,摸索着进去,扶着床沿坐在了地板上。空气中满是属于司眠的香味,不是某种香水的味道,而是她身上独有的,有点甜又有点冷的味道。 司眠的脸深埋在柔软的被子里,只露出一双闭着的眼睛。傅妙言渐渐适应了黑暗,忍不住凑近去看她,将她的轮廓尽数纳入眼底。 指尖轻碰了下司眠眼尾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