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眠被她捏的一口气没喘上来:这可是外面!还有那么多小孩儿看着呢! 不过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她俩远远地滚做一团,手又压在身下,哪怕是离得近了都看不到是在做什么,任谁猜都不知道她的手竟然捏住了司眠敏感的那里。 司眠面红耳赤地叫:“我错了!”傅妙言低低地笑,手指使了力气揉捏,直到顶端肿起来,硬硬的抵着指腹了才道:“错哪里了?” 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