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声音沙哑得不似她本人。原先的掷地有声在此刻竟变得如玻璃般脆弱。 “所以这一个月以来,你一直在筹谋着。躺在我身边,摸着柴火,想的都是如何要我们死。” “对,没错。” 莫识一直死死握住刀,但却没有再向前。柴火的血已在她衣角上干涸,没人能看出她此刻究竟是怎样的心情。 “说你无聊,想要画画,都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