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没有必要聊下去。” “呵呵,”傅裕的眸子微凝,扯了扯嘴角,“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宋言退后半步,做出防御姿态,“你要干什么?” “放心,只是游戏。”傅裕站起身来,对一旁的侍者道,“你去拿一瓶香槟和纸牌。” 傅裕懒懒地看着宋言,无奈道:“我们见过的,你在四班,我在一班。” 宋言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