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大段的距离。 原本用来握笔的细长手指,如今不知道挨了多少夹刑,一根根肿的像是青紫色的萝卜,甚至有些手指还粘着干涸的血迹,显然是没多久之前伤口开裂,无药可敷只能任由它们溃烂。 “我这趟还真是来对了。”看着秦祖安的手,秦泷漉神色平淡,她的怜悯可以用来怜悯路边的野猫野狗,却不会浪费在秦祖安的身上,“只有这个给我看?” 秦祖安盯着秦泷漉,缓慢的收回了手“若不是我心软,你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