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生顺遂,没经历过大风大浪,怕是见不得那般血腥场面。二弟日后在母亲面前,稍稍收着点。” “是我的疏忽。” 陆靖摇摇头:“也不能怪罪你,二弟在京城多年,那里离皇权那样近,想必整日里腥风血雨的,二弟这几年独自于京城受苦,是大哥无能。” 陆顷皱眉不满:“大哥说的哪里话?术业有专攻,如今陆府的繁荣都是大哥的功劳。” 陆靖笑笑不再言语,若是没有陆顷在,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