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深呼吸,以期望平息复杂混乱的心情。 台章润是当天晚上离开的,第二天顾珍就擅自将糕点换成了汤羹。 “为何换了?”陆顷看着面前香醇且冒着热气的玉米羹。 顾珍解释:“昨日奴婢在贵客前失了礼,落了爷的面子,即便爷大度未曾降下责罚,奴婢终究心中愧疚,特来请罪。” 陆顷合上宗卷:“昨日为何那般?” 顾珍面色迟疑,“奴婢不知该不该讲。” “既然已经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