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她的…… 屋内陆顷执笔描红的速度越来越快,心情也越来越烦躁。 啪嗒! 重重的搁笔声让走神的洪符打了个哆嗦。 陆顷心烦至极,不过一个小小奴婢,竟敢胆大包天,与他置气? 他都发了话,可收她为通房,竟不识好歹至此?想他一州之长,还要看她一婢子的脸色? 竟非要对着他来,自个儿出去跪着!难不成还要他出去,低三下四地求她一个奴婢不要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