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吃味了?所以这两日总是心不在焉的,对他也没有往日里那般用心。 不过她又为何拒绝做他的通房呢?不应该是欢天喜地地接受吗? 陆顷挥退了洪符,靠在椅背上长舒一口气,不过一个奴婢罢了,何须他这般用心? 若他喜欢,纳她为通房便是,何必在乎她一奴才的想法?就算她不想,他也有的是法子令她从命。即便是他要打要骂也是使得的。 陆顷收回心思,欲继续处理公务。西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