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副不想看她的样子。 “所幸爷宽厚,饶了奴婢的罪过。奴婢现下想来仍心中有愧,若是爷因奴婢不懂事伤了身子,奴婢怕是无颜存活了。” “往日倒是没见你这般花言巧语。”陆顷扭头看她,“还一直当你是个木头人偶,冷心冷肺,竟还会愧疚?” 顾珍原本微低着头,陆顷看过来和她说完话后,她控制不住望去,与他四目相对。 “爷……” 顾珍捏着瓷勺捣捣稠糯的菜粥,盛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