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尽白眼,不得已离开禹州,来到江州,有了现在的造化。” 陆顷靠在圆椅上,静静看着跪在下方的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奴婢不过一蒲柳之姿,爷抬举奴婢,奴婢心里自然欢喜,但终归是许过人的了,怕委屈了爷。更怕爷厌弃。” 陆顷眯眼:“为何……不早说。” “不是奴婢不想早说,只是觉得此事无关紧要。毕竟奴婢只是一个小小婢子,平日里做得也不过是端茶倒水的小事,哪知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