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冷意的声音传来,顾珍低眉道:“奴婢只是开心,并未得意。” 说话间顾珍已扒拉开陆顷身前的衣襟,正用纤细的手指挑了药膏涂上。 陆顷无视身前微凉的触感,伸手摸上她的侧脸,似是在自言自语:“这般貌美,又这般温顺体贴,如何就被夫家厌弃了?” “夫君从未厌弃过奴婢。” 顾珍小心瞥了他一眼,在她说夫君二字时,摸她脸颊的手似乎顿了下。 “是奴婢的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