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陆顷这样一打岔,顾珍险些忘了自己原本的用意。 可是陆顷一脸不在乎她方才所说的一切,顾珍难免有些焦急。 “爷,奴婢可否请爷答应奴婢一个请求?” 陆顷微微眯眼,他都故意跳过她刚才说的话,放她一马了,竟不知死活又提起此事。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平静道:“先说说看。” 顾珍跪在床榻上,满脸真诚地恳求道:“奴婢请爷不要纳奴婢为通房,就让奴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