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消了大半。 顾珍不知陆顷是如何想的,但是她十分清楚,若她敢真的坦白自己只是认错了人,所以才和他有那一番遭遇,怕是陆顷再温和,也得当即杖毙了她。 更何况陆顷根本就不是个温和的人,相反他的本性极其残忍。 顾珍低着头,面色如常地说些违心的话:“奴婢蒲柳之姿,若爷真的看上,自是奴婢的福气……” “即便奴婢心中惊恐万分,也必应了爷的需求,可是,呜……”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