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陆顷又是那般高傲的人,怎么可能再踏足听雨院?即便真的知道了大抵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怎会替她责罚下人? 再说陆顷平时虽看上去温和,实际上却野心勃勃,怕是根本就没有时间来管她的死活。 那日他没直接发卖或打她个半死已经出乎她的意料,现在的生活她暂时满意得近乎无欲无求。 或许是死了一次的缘故,也或许是隔了一世的原因,她现在正慢慢走出失去恒阳的悲伤中。 阿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