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珍迷迷糊糊要睡去的时候,房门再次从外打开,她瞬间惊醒爬起身来。 “你……” “这么晚了还未睡,可是在等爷?”陆顷跨进门槛,反手合上房门。 顾珍见此止不住地瑟缩,“不知爷为何半夜而来?” “整个知州府都是爷的,爷想什么时候来便什么时候来。” 陆顷上前两步,顾珍隐隐闻到了酒气。 他喝酒了! 这个认知让顾珍心中警铃大响,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