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就头痛? 这不科学! 这不合理! 顾珍跌跌撞撞地打开房门出去,阿尾守在外面突地一惊。 “啊,月清姐,您为何下床了?穿得这样单薄会受凉的。” 顾珍谨慎地审视阿尾,一把抓住阿尾的手腕,掌心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还有浅浅的脉搏。 是人,活人。 是她想多了吗? 顾珍想起曾经她问阿尾话时,阿尾时不时不自在的样子,阿尾对她一定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