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什么都不做吧?” “哎呦,您看您说的,您的伤最要紧,何必如此拘谨?” 顾珍摇头不赞同:“这哪里使得?洪符管事可否让我进去?” 洪符稍一思考道:“请姑娘稍等片刻,奴才去请示下大人。” 陆顷早就听到外面的说话声,洪符刚一进房门,他就开口询问。 “何事?” “爷,月清姑娘来了,说是要服侍您。” 陆顷执笔的手一顿,一朵墨花在纸上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