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儿脸上爬上一丝哀伤,“民妇夫君叫做吴卓。” 陆顷冷笑一声,“不知你可曾给你的夫君起过别的名字?” 王清儿懵懂地摇摇头,“并没有,夫君只有这一个名字。” “他没有字,或者乳名之类的?” 王清儿依旧摇头。 “好好好1 陆顷握握拳,紧握的拳头似乎是在攥紧心口翻滚的情绪。 “你可曾,可曾听过,恒阳二字?” 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