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哆嗦,连忙回答:“民妇只知道她叫做珍儿,珍珠的珍!至于珍儿的姓名,民妇,民妇一概不知。” 陆顷还欲发难,到底忍了下来,唇边反复呢喃了几遍珍儿二字,才示意她继续。 王清儿吞了口口水道:“民妇是在禹州边城偶遇珍儿的,当时珍儿与西荣逃难来的难民一起。” 难民二字刚刚发出,王清儿就察觉到陆顷强烈的情绪波动,她当即惊得停了下来。 陆顷咬牙切齿:“继-续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