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这里虽清闲,但是也容易让他有多余的时间来想些气人的事,唯有事物缠身才能让他暂且脱离暴乱情绪的领土。 三日后陆顷启程,陆府上上下下至江州河畔送行。 陆顷立在高高的船头,打眼扫过陆府众人,与两年前他回来时并没有什么不同,若说唯一的不同,便是没有月清的身影。 想到月清,陆顷的心口传来久违的刺痛,都多久了,他想起此人还是如此难以释怀。 随着船只的游行,陆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