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同,收回视线看向陆顷。 此时陆顷的表情却无法形容,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月清,虽然那妇人与月清长得不一样,但是给他的感觉就是月清站在他不远处,这种感觉在她回头看向他时尤为强烈。 直到那个妇人彻底离开他们视线,陆顷才慢慢收回心神。 “恒阳,你这是怎么了?刚才那个不过就一普通妇人,满大街都是,你为何只盯着她看?可是发现什么异常之处?” 陆顷闻言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