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陆顷脑海中不断回忆他与月清的过往,从相遇到最近一次的接触。 耳边再次响起月清今夜说的那些两清的话,陆顷心口止不住地泛痛,不似以往的那种如烈火焚烧的痛楚,而是丝丝缕缕,酸酸胀胀。 两清? 她想两清? 他允许了吗? 此时顾珍靠在床头犯愁,今晚与陆顷的这些事明天一早就会传到明国公的耳朵里,届时她又该如何解释? 她看了眼守在外面的两个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