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哎呦,我错了嘛。只是你这一身官服都没换下就到我府上,难免让我误以为你是来判我的罪的。” 陆顷摘了官帽,随手搁在桌案上,“说正事,东方恒仁怎么样了?” 台章润耸耸肩:“还能怎么样,天天用苦药汤子吊着呗,我看他这样,还不如真和你计划里的一样直接没了1 陆顷不轻不重地瞪他一眼。 “开玩笑嘛,但是现在你想怎么做?这可是死去的明惠帝,你总不能一直藏在我将军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