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怎么回事儿,她也没有讲。 不是她不讲,而是她也不清楚。 不清楚,又不能乱说,只能故作高深地告诉别人,到了那个时候,你们自然就会知道了。 吕青白走入了大殿里,依旧身着左相的官服,站在文官的最前列,一言不发,默默等待朝会开始。 有些官员想和他打招呼,换来的却是吕青白的不理会。 他不想理会,也没必要理会。 自己马上要是阶下囚了,还管他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