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默中,千言万语终是化成哥哥对弟弟的唯一期盼。 “臭小子,一定要活着回来,我们在维考拉等你……我们走!” 鼻子发酸的永恩头也不回地带着众人离开,亚索笑了笑,取下尺八抵在唇前。 “原来英雄这么难当嘛。” 整理了一下心情,亚索还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如此渴望吹奏师父送给自己的这杆乐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抒发内心深处过于复杂的情感。 旋即,苍凉辽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