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吃饭了吗?” 阿金出来时,托盘里的东西原封不动。 她脸色苍白,手心里冒汗,摇摇头。 阿银急问“先生又骂你了?” “倒没有。”阿金叹叹气,只是周宿积威已久,最近脾气更称得上怪,她紧张罢了。 “先生好奇怪。” 她刚才送饭进去,他屋子窗户紧闭,所有窗帘都拉上,真是一点光都进不去。黑灯瞎火,她走得困难,七月的天儿,那屋子竟然阴阴凉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