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醒了!要吃点什么吗?” “没胃口。”周宿尝试着坐起来,发觉浑身乏力,头也有些疼,连嗓子眼都堵着腥甜气,大约是割脉后遗症,“扶我起来。” 阿银赶紧伸手,周宿借力坐好,靠着阿银递来的枕头休息,随意地一吩咐,“把窗帘拉开。” “是。” 掀开的窗帘外头暮色沉荒,树梢摇晃,薄影洒落纱窗,小院安静无人打扰,但天色不等人,已经近黄昏。 “我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