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银每天陪着他,见证他一点一点从轮椅里挪动,从刚开始会摔倒,到能慢慢站起来,又到现在能够缓慢走几步。 阿银竟觉得热泪盈眶,莫大的感动。 也许周宿并没有发现,当他返璞归真,像个孩子一样重新学习站立和行走的时候,何尝不是一种新生? 那个嫌麻烦,不耐烦,肆意妄为,不知努力和困难为何物的先生,竟会愿意放下矜傲,直面自己的狼狈。 阿银知道这句话或许不合时宜,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