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这几滴脏血擦干净,她如雪的衣袍就还会如初干净,但他在做无用功,不管他如何坚持和努力,那血迹像绣在衣服上的印记,无法抹去。 “不用擦,我会扔掉。” 淡漠的声音让周宿僵了僵。 扔掉? 就像扔掉那根他千挑万选的树枝拐杖,就像扔掉他和他们的曾经。 “你……” 周宿咽掉咽喉里的血,沙哑声线如同外头的雨,被风吹歪风向,颤巍巍地乱了拍子,“是不是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