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笃。”窗柩似乎有什么在叮啄着。 她便出了药库,走过去,伸手推开窗,呼地一团黑影飞了进来。 “嘎,嘎。” 一只周身漆黑的鸟,嘴尖一抹红,眼睑一圈红,脚后跟两个爪。 青衣晚看着这鸟挺眼熟。 “又是你啊鸦王#” 那只鸦王立即飞到她的肩膀上来。 青衣晚伸长脖子往外看去,她怕这只鸦王又带来一群鸦兄,如此大阵仗,就怕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