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着气味儿,它看见血染衣襟的人昏到在地上。她衣衫破损,左臂的袖子也被扯掉了,眼睛又红又肿,病容憔悴。 狻猊走过去,用爪子轻轻地推了推清青。连续几次,她终于醒了。 清青缓缓的睁开眼睛,入眼是雪白明亮的一身皮毛,原来是狻猊,它就趴在清青旁边,下巴上的鬃毛紧挨着清青的脸颊。 “你来了,对不起啊!我怎么睡着了?我去给你洗果子……” 清青很虚弱,用手臂撑着地面勉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