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战不擅长温柔,如此刻意又不合时宜的柔情,更加暴露出他心底蓄势待发的毒弩,必要将她万箭穿心,才能解心头之恨。 风停了,可是清青只觉更加寒冷,退无可退,脊背紧紧地抵在树干上,如幼鹿般弱小无助。 黑衣贴近,高大的身影笼罩她的战栗,嗜血的指尖从耳畔滑下,沿着脖颈再向下。 司战的嘴角勾起一抹戏谑,贴近她耳畔,像在说悄悄话:“这里刻的字,给他看过吗?” 清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