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在泣血。 唉,自己是说的太重了吧! 跪的笔直的脊背,渐渐颓软下来,在无人之时,她有她的伤心。 . 一旁忽然幻出身影,清青一惊,看向水神。 “你对月儿太严厉了。” “我管教自己的儿子,上神也要过问吗?” “也是我的儿子。” 不知是不是错觉,今日的他墨发银冠,清冷如旧,可对她的语气好像轻柔很多,连身上的气泽都带着点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