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所以他只能坐着。 这一刻,什么前尘旧怨都忘了,她眼中只有这些惨绝人寰的伤。替他疼,替他委屈,眼泪止不住滴答,抽泣着断断续续的说:“有伤是不可以沐浴的……否则会让伤口加重,而且很疼……下次,我给你拿毛巾擦一下吧,伤口的地方就不要碰水了,行吗?” 曾经在司战宫的瀑布前,有人说过同样的话。 司战怔怔的看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多天,他从未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