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带血的手抬起,艰难地去够那垂下的针线…… 终于一根红针线被扯了下来。 耳边有人在呼唤:“清青……清青……” 但是清青耳边轰鸣,头脑晕眩,她仅剩的一丝力气就是求生的本能。所以她抓着那根红针线,低头看着自己腰腹上的血红一片,痛到麻木,眼前发昏,分不清哪是伤口。 可怜的清青啊!绣了一千多年,没想到此刻的一针一线是要缝合自己腹部的伤口,这份凄惨,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