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林苏睁开眼睛时,元姬已经起来了,坐在船上走廊,望着刚刚升起的朝阳,她的眉头分明有了三分忧郁…… “宝贝,怎么了?” 林苏从后面抱上。 元姬轻轻叹息:“有几分惆怅。” “惆怅于这三天期限要不要展期么?” “不是,惆怅于某个混账男人去年跟我分别的时候,唱了一句歌儿,让人不上不下的……” 那是上次! 那是在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