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瘫坐在沙发上的李延,又是捏肩又是捶腿,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李延脚边还放着一个黑袋子,袋子大剌剌地敞开着,里面正是断成两块的滑板。 “延哥,你很累吗?”隽筱拿着信,明知故问道。 李延有气无力地说,“去掉吗,你延哥很累!”心里臭骂容昱无数遍。 隽筱走到李延身边,提起他脚边的黑袋子,仔细地看了下滑板的涂鸦,问道,“这滑板是不是容昱的?” 李延喝了口茶,拿起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