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早霞灿灿。 别墅后院小球场禁区前沿,七八个足球一字排开。 早早起来的陌阳站在球门前,汗如雨下,气喘吁吁,双眼死死盯着球门。 助跑,抬脚,侧身,踢球,一气呵成,不断将脚下足球踢向球门,但射进的次数很少,不是射的太正就是太偏太高。 这些年他光练习传球和盘带了,射门的确是被落下太多,现在就连基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