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位宇宙之主，那么第二颗真灵果就不能重复使用。

若是培育第二颗真灵果的虚灵性来自于其他宇宙之主，那么就能够继续使用。

而如果仅仅是一部分，比如说一半的宇宙之主相同，那么第二颗真灵果的效果就会变成一半。

这也是林清宇希望开疆扩土让人类族群继续扩大的缘故。

人类族群越庞大越繁荣，新的使用虚灵果的人就越多，培养的真灵果对他就越有效。

当然，理论上真灵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