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阿七说,老妇有一个儿子姓沈名洛,自七年前奔赴战场后再也未曾回过家。老妇的眼睛本不大好,后因思儿过度,终日以泪洗面,眼睛就这样哭坏了。 陆珩操着双臂靠在门框上,目光悠远地打量着在院里劈柴的沈洛。 男人的身量很高,不加修饰的黑衣妥帖地勾勒出周身利落的线条,衬得整个人很精神。袖子被撸至臂弯处,左小臂毫无遮挡地裸露出来,右小臂却缠了绷带,从手掌处一直缠绕而上,延伸至陆珩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