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嗓子烦躁地骂了声:“狗娘的人呢?”接着四下看了看,鸳鸯枕,龙凤被,是在自己的婚床上,但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红绡帐外喜烛高燃,一个身穿大红嫁衣的女子正坐在妆台前对镜梳发。 杨藩看到了那女子,试探地喊了一声:“月儿?” 女子没有搭理他,兀自有条不紊地梳理自己一头乌发,尖着嗓子,用一种怪异的戏腔唱道:“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子孙满堂,哈哈